商时行问:“我怎么没听说过东城大学有位叫时与的围棋老师啊?”
凤凰教育基金会跟东城大学的合作颇多,商时行认识的东城大学教职人员没有一半也有三分之一。
尤其是围棋相关的教职人员,因为宝阁楼是基金会捐建的,围棋室的教具、设备也是基金会捐赠的,这么多年来的维护费用都是跟基金会对接负责的。
她认识翁其正,也认识几位退役后在学校任教的棋手,但是从未听说过时与此人。
商小五如坐针毡:“她不是在编的围棋老师。”
商时行没再追问,而是转头问商令初:“可以把礼物借给妈妈看一下吗?”
商令初把挂饰给她。
她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就还给了女儿。
而后对商小五说:“围棋挂饰很少见,也很少有人会买……看来你这位朋友还挺喜欢围棋的。”
商令初附和:“是的哦,时与小姨姨不仅有棋子挂饰,还有底下刻着猫咪的棋罐挂饰、吧唧……就连手串都是棋子串成的。”
商时行说:“这种特殊的挂饰一般在卖饰品、小玩意的店都买不到,应该是在围棋博物馆的文创店买的。”
商小五装傻:“是吗?我都没注意到,小令初,你的观察力真棒!”
商令初被夸后,高兴地吃了一大口饭。
商时行却直觉妹妹的反应有点不对劲。
不过她只是警觉那个可能会把商小五带入歧途的朋友,并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通过这些小饰物,她基本可以排除“时与”的嫌疑了。
因为真正喜爱围棋,而不是将围棋当成获取利益工具的棋手,是不会去嗑药的。
诚然,嗑药能在短时间内让人获得旺盛的精力,仿佛大脑都被开发了,思路也无比清晰,能连续下棋好几个小时都不会感到疲惫。
但药效过去后所带来的副作用更大,包括专注力分散、内心的焦虑情绪加剧等。
在禁毒力度如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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