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酒嗝,嘟囔:“商棋罐要是复活了,我做的第一件事一定让她远离卫以衔。”
商时迁无声地笑了笑,摸着商小五的脑袋:“上去睡觉吧,深夜容易emo,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我要跟你一起睡。”
商时迁拒绝:“你喝酒了,身上有酒味。”
她已经被酒鬼卫以衔弄出阴影了,要是商小五也在醉酒的状态下亲她,那可真是人伦惨剧。
商小五撇撇嘴,没强求。
把商小五送到客房,商时迁像照顾醉酒的卫以衔那般替她把东西都准备好,防止她把自己弄得太狼狈,最后再把床头灯的暗度调到最低。
做完这一切,商小五已经闭上眼,仿佛睡了过去。
准备关门之际,昏暗的房内忽然传出带着哭腔的呢喃:“商棋罐,你是不是怕妈妈骂,所以才不回家的?”
商时迁的心被攥得生疼。
她没回头,甚至没有一刻的停顿,绝情地关上了门。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仰卧在床上,再也控制不住泪意。
豆大的泪水从眼眶滚落,顺着耳鬓浸湿了发丝。
忽然,房内的灯悉数亮起。
商时迁被突如其来的光亮晃了眼,支起身子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着睡袍的卫以衔立在了门边。
所有的泪意戛然而止。
她问:“阿衔?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刚才回房应该有关门吧?
这期间也没有听到开关门的声音,说明卫以衔早就在屋内了。
卫以衔走到床边,缄默地看着哭红了眼的她,说:“等你有十几分钟了。”
商时迁擦掉眼泪,从床上起来:“哦,要上课是吧?”
卫以衔往床上一坐,欺身上前,两手撑在商时迁的腰侧,险些与起身的她来个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