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纠缠间,她揉了揉商时迁因充血而发红的耳朵。
冰凉的触感未能令耳朵降温,反而更加耳热。
商时迁瞪大了眼睛:先降温,等天干物燥,再趁机在她的心底纵火?
这也太犯规了!
休憩的间隙,卫以衔压下那动情的眸光,问:“还、还热吗?”
商时迁心想,你在这儿拼命点火,哪能不热?
她满腹委屈:“热,你看看我的后背,是不是热出痱子了。”
“我看看……”卫以衔的手抚上她的后背。
商时迁没出汗,但的确热得像个小火炉。
卫以衔又想起了商时迁跟系统说过的地狱式冷笑话,她的指甲一抓,旋即紧紧地抱着商时迁。
商时迁还以为她在帮自己抓背,说:“哎,就是这里,再帮我挠一下。”
卫以衔好气又好笑,帮她抓背的同时,腾出一只手扯开她的领口。
“阿衔,你干嘛?”商时迁莫名觉得这个动作有些危险。
“检查一下我的结业证书还在不在……不在了。”
卫以衔说着,下一秒,她又在上面咬了个印。
这是对商时迁有所隐瞒的惩罚,所以咬得比较重。
商时迁脸颊的肌肉抽了抽:“有没有一种可能,它在另一边?”
“是吗?那正好,对称了。”
不知何时,卫以衔的抓背变成了若有似无的抚摸。
商时迁感觉更热了。
想了会儿,问卫以衔:“要不要睡午觉?”
卫以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再度俯首咬了咬她的唇,应了声:“先去洗手。”
*
商家。
明天就是周一,祝复要回去上班,所以订了下午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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