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酒柜写了卫家人的名字,其中卫邕堃的酒最多,卫以衔的酒最少。
商时迁对这里是陌生的,因为她来卫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第一次过来是因为结婚前要正式拜访家长。
第二次来是卫达病重,她前来探望。
第三次是出席卫达的丧礼……
她从不在卫家的豪宅过夜,更不曾踏足这里。
因此表现得跟初次来这里一般,感叹:“这里得有上万瓶酒了吧!”
这时,有人自豪地说:“准确地说,是12150瓶,最低价位的酒都要三千。论藏酒,整个东城,就没有能超过我们卫家的。”
商时迁这才发现这里多了几道身影。
她认得出坐轮椅的卫以铻,其余面孔略感陌生。
“谁啊?”她悄声问卫以衔。
“行动不便的是我大哥卫以铻,刚才说话的是我二叔的次子。”
“卫姐姐的大哥,卫姐姐家二叔的次子,你们好。”
卫以铻让堂弟和佣人去取酒。
随后问商时迁跟卫以衔:“怎么不到外面坐?”
眼下就有一个现成的好理由,商时迁说:“我听说卫家的藏酒是东城最多的,来长长见识。”
卫以铻笑了笑,对卫以衔说:“我们聊点事。”
卫以衔让商时迁在这里等着,推着卫以铻的轮椅,走到了一边。
“什么事?”
卫以铻说:“我听说周家的人找你了。”
“大哥很关心这事?”
“我只是想让你别搅进周家的那些事里面去。发生这些事后,周然集团已经出现了巨额商誉减值……”
卫以衔眯了眯眼。
卫以铻说那么多,中心思想就一个——周然集团已经不值钱,哪怕卫氏集团抱着捡漏的心思,低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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