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也不是出身一般人家,至少,她的家不止一个停机坪那么大,所以她才那么自然而然的嫌弃他这三百八十多平的别墅太小。
这么说来,她和殷国程一家是没有关系的?
当然,这是建立在她刚才说的话是真的的基础上。
说穿了,他对她的怀疑态度依旧没有减少分毫。莫思文巧妙的运用“有没有这么夸张”的质疑表情掩饰了他试探她的真实目的,“你们都哪些人打,这样的牌局我相信一般人不敢上的。”
顾子语没有发现莫思文在她身上动的心思,照实的说:“他,我,我弟弟,还有我们家的一个佣人。”她陷入了回忆,“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我们打完麻将后,那个佣人连路都不能走了,还是保镖把他抬回房间的。后来,足足躺了一个星期才能下地。那时候,佣人们还在偷偷的打趣,说:‘二小姐,以后别让旷先生来家里了,不然我们都没办法工作了。’”
想到那一段幸福的时光,顾子语的嘴角爬上了一丝笑容,但是这笑容很快的湮没了,因为就是自第二天起,旷牧魈就消失了,他不仅没有出现在她的家里过,就连公司,也不见他的踪影,他的手机也不通,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仿佛他就这样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曾因为他的失踪急得焦头烂额,还曾自己劝慰自己他身份特殊,在他不想被人找到的时候,任何人都别指望找到他。
但转过头来又想,就算他不方便和她联系,他就不能给她留个信息吗,哪怕只是一个暗示也好?
现在,她才明白,旷牧魈不是不方便,在他的人生字典里,不方便这样的字眼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做不到的。就像现在,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她具体是在什么地方,但他却率领着大队人马精准的找上门来了。
顾子语真是想不明白,他还来干什么呢,而且还是这种时候?他也真会挑的。
想起他说那句“纵容”,她失望的摇了摇头,他以为这是温故小学数学的时候吗,一减一等于零,他纵容她,理所当然的,她就会纵容他,就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可能的......
决定爱他之前,她有多么挣扎,她就要求这份爱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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