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斓停在他面前站着,哑着声音开口:“能不能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我以前年少不懂事的时候……是喜欢过他。”甘斓怕梁晋燕拒绝,只能抢先一步开口。
尽管她早就打了几个小时的腹稿,但亲口说出这种话的时候还是显得艰难。
只开了个头,甘斓的指甲已经陷进了掌心,掐得越来越用力,指关节都在发白。
“我刚回任家的时候他很关照我,年纪小就容易被这种小恩小惠打动,但他后来拒绝我了,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可以对天发誓。”
甘斓以前最不屑于什么“对天发誓”之类的言论,没想到如今自己也用上了。
她是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
邹泽译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从梁晋燕进门开始,他的视线就在两人身上没有移开过。
听完甘斓的这几句阐述以后,邹泽译立刻将注意力转向梁晋燕。
……脸很黑,身上的戾气比刚刚更重了。
邹泽译毫不意外——甘斓又撒谎了,刚刚那番话,连他这个局外人听了都觉得敷衍。
不过甘斓选择避重就轻、美化部分事实,他倒是也能理解。
如果她现在亲口跟梁晋燕承认,她的初夜是给任先的,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什么都没发生,前文写过她是做了阴超,但是只有她和她朋友知道)
可她不知道的是,梁晋燕早就对她和任先之间的那些事儿了如指掌。
现在她的“坦白”,在梁晋燕眼里不过又是另外一场的欺骗。
邹泽译正思考的时候,忽然听见了梁晋燕发出了一声笑。
谈不上讽刺,但十分诡异。
他这一笑,顿时让甘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掐掌心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
甘斓屏住呼吸等待着梁晋燕开口说话。
可,度秒如年地过了快三分钟,他都没有要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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