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话锋一转,问起了辛满那头的事情。
这次辛满过去,是为了给甘斓做催眠的——之前已经进行了两轮,听她说,甘斓的状态比在国内的时候好了许多。
“今天下午做了第三次催眠,老师说再来一两次就差不多了。”提起这件事情,辛满的口吻凝重了不少。
她停顿了几秒之后,轻声呢喃:“怪不得他一定要让甘斓忘记他……”
不仅仅是因为他要放弃甘斓那么简单。
他还要放弃自己。
邹泽译:“你什么时候回来?”
辛满:“已经买了后天的机票。”
邹泽译:“好,那你回来再说。”
——
甘斓躺在床上,头昏脑涨,太阳穴的位置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这是催眠的后遗症。
连续三次了,一次比一次严重。
甘斓今天疼得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快二十分钟,她决定给乔治教授发消息。
甘斓:【您好,我今天结束后头疼的症状比前两次还要严重,请问有什么办法缓解吗?】
乔治教授过了一两分钟后回复:【可以吃止疼药。】
甘斓:【好的,谢谢。】
乔治教授:【除了头疼之外还有其他症状吗?记忆正常吗?】
甘斓:【什么都没忘记。】
乔治教授:【再检查一次催眠,任务就完成了。】
甘斓看着这句话,秒懂了他的意思:【感谢您的理解和帮助。】
乔治教授:【加油,我相信你!】
半年前来到纽約,甘綦的第一次催眠治疗结束,甘斓被叫去了诊室。
那个时候她就很清楚接下来迎接她的会是什么。
乔治教授跟她聊天的时候,甘斓随了几句,便直截了当地跟他摊开聊了催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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