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得就像这根儿老赵家熟食的蒜肠,竖着拿,它都能一头儿碰着另一头儿,这说明啥,这说明乱七八糟的添加少,真材实料,跟咱们男人不一样。”
姑父往嘴里扔了一片香肠,嘿嘿一笑,就了口白酒。
于思野喝得不多,奈何酒量不好,此刻他的胳膊肘正驻在自己房间的桌面上,突然凑近了姑父问:
“姑父,你看着这根香肠,难道不眼熟吗?”
“眼熟啊,这不就老赵家熟食的蒜肠吗?我经常买,我有熟人儿,好使,不用排队。”姑父沾沾自喜。
“那……”于思野轻轻敲了敲桌面“你知道它为什么只有半根吗?”
“为啥?”
“因为另外半根儿,在今天早上被吃掉了。”
姑父看着于思野越来越深陷的醉眼,不明所以。
“你知道被谁吃掉了吗?”
“谁啊?”
“被狗。”
于思野轻轻地说出谜底后,便趴在桌子上不动了,他想,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姑父。
姑父又嘬了口于思野他爸私藏的好酒,慢慢品味着他那句“被狗”,狗,他今天好像在哪儿见过狗来着?他在哪儿见过狗吃香肠来着?他怎么想不起来了?
正百思不得其解,于思野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
于思野没动,姑父很自然地接通了电话。
“干啥啊!喝酒呢!”
姑父这电话应声得很自然,好像接起来的是自己电话。
“谁?老王?你不走了吗?你都不回来了还给我大侄子打电话干啥?”
“啥玩应?小琴?”
“小琴咋啦?”
“危险?”
“你啥意思?你说小琴有危险?”
于思野突然从桌面上抬起头,眼底一片清醒地接过电话,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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