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直接开上了304,他来不及避让……”我用食指点着屏幕,“这一套一套的,到底从哪儿来的?”
汤南轩来回滚动着鼠标,片刻后,用光标选中几行字:“这里说,Wheatly后来病情恶化,在医院治疗了一周,情况稳定后才录的口供。”
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我抬手揉了揉:“Okay,下一个视频。”
汤南轩没有点开最后一个视频。
“剩下的是救你的过程,你还是别看了。”他说,“你想找什么线索?我来帮你看。”
这样啊……
其实既然证人就是Jose,那我直接问他不就行了?
“前两个视频的信息已经够多了。”我说,“我那个视频,估计挺血腥的,你也别看了。”
汤南轩欲言又止,最后只简单回了句:“好。”
“其实你已经看过了,对吧?”我眯起眼睛。
他犹豫片刻,承认了:“视频和报告,我都看过了。”
“Sera,跟律师约个会议吧,”汤南轩转移话题,“你的案子作为民事诉讼,有很多辩护角度。怎么会谈成现在这样?我想当面问问他。”
我查了查律师的日程,他一周后有个上午九点的空档,再往后就排到下个月了。
“上午九点会不会太早?”我问汤南轩,“你住在西雅市哪里?赶过来方便吗?”
他凑过来看我手机,靠得很近,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温润木香。
“那我前一天晚上就过来。”他低声笑道,“我会克制点,保证你第二天九点能起得来。”
呵呵。talk到是挺会talk,实际上到底行不行——
“你想知道的,”汤南轩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我,“今天就会有答案了。”
他他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又是什么神奇的刑侦技巧?
汤南轩在电脑上打开一个新的浏览器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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