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对应心脏的位置,是两个相距不远的红斑,每个约莫矿泉水瓶盖大小。表皮虽未破裂,但周围有一片比手掌还大的青紫淤痕。
穿了防弹衣还是这样,如果当时他没护着我——
我应该说点感谢的话,再表达些关心。我在脑中急着搜刮那些高情商的语录。
可是满脑子只有那片青紫。
满脑子只剩:“一定很疼吧?一定超疼吧?”
还有,一个后知后觉的念头悄然浮现:如果当时黑衣男的枪口偏移一下……
在这些纷乱的思绪之中,某个耿直的脑细胞突然夺权,控制了我的舌头。
我脱口而出:“你伤成这样,还行吗?”
“哟,”汤南轩挑起一边眉毛,“激将法?”
我不是!
他用膝盖轻轻分开我的双腿,找到我们都舒服的姿势:“行不行,以你的感受为准。”
* * * * *
战损版的汤南轩,温柔得简直不可思议。那是满足客观标准的温柔,超越了我个人偏好的限制,给我带来愉悦的温柔。
感官盛宴的余韵未消,他在被单下握住我的手,拇指轻轻摩挲着手腕,仿佛在寻找脉搏跳动的位置。
“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他说,“以后做任何事都要先考虑自己的安全。不管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别人,都不准冒险。”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
“这就忘了?”他支起上半身,眼里带着玩味的笑意,“我今天休病假,有的是时间,不介意帮你复习几次。”
被单被抽走,现在我想起来了……
我们愉快地违反医嘱。时光在温存中悄然流逝,百叶窗缝隙间渗入的微光逐渐变化。雨季的灰蒙日光慢慢褪去,被对面高楼温暖的灯火取代,在昏暗中划出一道道细细的金线。</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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