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不见了。”
借着体温,他挥散了眼前的幻觉,手心里浮起那颗血族皮衣上的眼珠。
眼珠后面伸出无数根金线,将它压成个薄片,隐形眼镜似的覆在加百列的左眼上。于是他成了个一边红、一边琥珀色的鸳鸯眼。背着双手,加百列沿着鼠人城路边的马路牙子走起了猫步,优哉游哉地朝打的最热闹的地方去了。
神降罪于该隐。
神又说,凡杀该隐者,必遭七倍报应€€€€
“吓死我了,”草莓坐在车上还不安地四处看,唯恐加百列又从哪迸出来,“那个人好可怕……”
乌鸦:“可不是,也吓死我了。”
加百列往他脖子上穿线的动作很隐蔽,还用手指挡住了,坐在后座的孩子们没看见。
只有小火种茉莉感觉到了什么:“怎么,他最后是不是做了什么?你脖子……”
乌鸦:“落枕。”
“……那你害什么怕?”
“我以为那哥们儿又要照脑门给我‘啵’一口,”乌鸦哆嗦了一下,“也不知道这哪的风俗习惯?角区人都这样吗?唉,我们保守的老实人真接受不了。”
茉莉:“……”
她有点不好的预感,“先生”好像正在往“神经”那边堕落。
此时,他们车上信息素的气味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车子驶进了鼠头人的居民区。
在鼠头社会里分工不同,看起来对一些信息素也有不同的反应。
一旦战斗模式开启,武装鼠头们会朝广场集结,而普通的居民鼠这边则是一片寂静,街道自动戒严,所有非战斗鼠员闭门不出。
只有乌鸦开着车,从几处大型的浆果圈经过。
浆果圈外墙森严,从远处只能看见个尖顶。
“怎么进去,”茉莉问,“你会撬这个锁吗?”
“撬锁也要讲究基本法。”乌鸦围着一个浆果圈转了几圈,“我一根笔芯撬不开这么高科技的。”
“那怎么办?”
乌鸦理所当然地回答:“拿钥匙去啊。”
茉莉:“哈?”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密集的鼠头人建筑,心说这怎么拿?
“我们不能潜进去偷,秘族嗅觉太灵敏了,我们也不会分泌那个信息素,就算喷身上也掩盖不了多久,不是密闭空间,一会儿就散了。相距这么几百米,这边平静不了多少,那边的混乱迟早波及过来,”靠谱的小孩姐皱着眉分析,“只能去抢!”
车轮打了个滑,后备箱里的警果先生脑门上磕了个大包。
茉莉没管他,一会儿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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