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盛京可没有那么多地。”
“那……”
“我朝百废待兴,盛京城里的码头、商铺、酒肆,都能给这些灾民找到活计。”
说好的考校策论,最终就这样以梅砚和陆延生你一眼我一语的道破了天机,没人知道宋南曛究竟听懂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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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生和宋南曛一并跪安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梅砚还生着宋澜的气,不肯与他说话,用过晚膳便说头疼,早早躺下了。今天陆延生和宋南曛的话多少让宋澜心里有些不痛快,他便也没了与梅砚胡闹的兴致,两个人一夜无话,各睡各的。
一直到月上中天,宋澜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少傅?”
梅砚还在他身侧躺着,似乎睡得很沉,身子却有些发颤。宋澜猛地就醒了,他起身去看梅砚,却见梅砚呼吸沉重,脸上也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下午的时候被他用衣领遮住的那道疤又露出来,给他整个人都添了几分憔悴。
被褥里,宋澜去捏他的手心,竟是一手的汗。
“少傅,你怎么了?醒一醒。”
梅砚应该是听见了宋澜的声音,却只是皱了皱眉,没能睁开眼。
太医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时辰,梅砚彻底发了热,额头烫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