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昨夜才召我进宫,实不相瞒,我也被吓到了。”
梅砚这病其实不严重,就是心里太过郁结,必得要发作一番。那些个太医贪功近利,给梅砚开的药有些猛,反而不利于他的热症退下去。
“纸屏,教你费心了。”
段惊觉把完脉,将梅砚的胳膊放回被褥里,又回头去写药方,浑不在意地说:“我费什么心,不过是大半夜赶来给你开了几服药,远不如陛下妥帖的。”
梅砚皱眉,不知他为何要用“妥帖”二字,但还是忍不住问:“他人呢?”
“在瑶光殿议事呢。”
前些时候梅砚虽一直昏睡着,但并不是一点意识都没有,隐约间是能感受到是谁在照料着自己的,他其实有些挂念宋澜,但这话不好同段惊觉说,只点了点头就又默不作声。
段惊觉也默了会儿,还是走过来,在床边坐下:“景怀,正月里我进宫见过你一回,你那时是怎么同我说的?你说你会与陛下好好谈一谈,这就是你们谈出来的结果?”
梅砚刚醒,脑子乱的很,起先并没听懂他的话,直到段惊觉抬手往床上指了指,梅砚的瞬时间就红了。
这是昭阳宫的龙帐。
段惊觉看见他的反应,忽然叹了口气:“先前我听了那些流言,还道他们是以讹传讹,竟不想这事儿是真的。”
梅砚一怔,“什么流言?”
“你不知道?”段惊觉微讶,“前些时候有言官参奏,说陛下留你在宫中别有用心,你二人之间,或许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
梅砚被子下的手一紧,下意识攥紧了床单,那些事的确不是空穴来风的,他以为宋澜遮掩得很好,殊不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段惊觉点到为止,并不说破,又回过头来宽慰他:“但你放心,陛下如今足可以独当一面了,我听说他怒斥了那几个多话的言官,罢了人的官职,其中还有一个要死谏的,当堂撞了柱子,陛下也没让人拦。”
梅砚心里一凉,“人怎么样?”
段惊觉媚眼笑笑:“血花四溅,自然是死了,其余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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