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梅毓的性子太稳重,宋鸾音的性子太活泼,这样的性格处好了是互补,处不好可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了。
宋澜捶了捶脑袋,想了半天,然后灵光乍现一般问梅毓:“兄长,你见宋鸾音哭了,心中做何感想?”
梅毓不知他为何如此问,却还是照实说了:“是臣话说得有些重,惹恼了鸾音郡主,自然十分懊恼。”
“心疼吗?”
梅毓一僵,话从牙缝里吐出来:“……有些。”
宋澜猛地一拍手,笑意又露了出来,肯定地说:“这就对了,人生若是有情痴,情人眼里出西施,她一哭你就心疼,这说明什么,说明兄长喜欢她啊!”
对上梅砚狐疑的目光,宋澜继续无所畏惧地说:“当初朕生病的时候,少傅就在朕床前哭了,朕可是头一回见少傅落泪,心里那个疼啊……”
梅砚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陛下的记性可真好啊。”
梅毓还没从其中参悟出什么来,廖华那边就有了消息,说是宋鸾音和宋南曛在宸佑宫门前吵起来了。
宋澜拧眉:“他们俩个怎么能碰上?”
“鸾音县主原本是要出宫的,走的是宸佑宫门前那条路,结果刚好遇上南曛郡要去国子监,急匆匆地就把鸾音郡主给撞了。”廖华说着抬头看了梅毓一眼,见后者一脸关切,便接着说,“鸾音郡主正在气头上,逮住南曛郡就吵起来了。”
屋里三人半刻也坐不住,听了消息就往宸佑宫赶。
然而说是“吵起来”,其实是宋鸾音一味在骂宋南曛,她脾气不好,骂得不算好听,宋南曛也就任由她骂。
宋澜几人还未走近,就能听见那娇贵的小县主盛气凌人的声音。
“宋南曛你都多大了还这么不省心,皇兄为了你的事儿费了多少心啊,你是缺根弦还是少根筋,是跟自己过不去还是跟别人过不去,人家陆祭酒为了你下了那么多功夫,你怎么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好半晌,才能听见宋南曛低低地回一句:“我这不是急着去国子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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