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泽,只是强撑着精神打量了梅砚与梅毓几眼,然后扯着嘴角笑了笑。
有气无力:“挺好的。”
梅砚与梅毓皆是一愣,什么挺好的?
不等他们开口问,就看见上玄真人伸手指了指梅毓,说:“你弟弟字景怀,我已经知道了,你字什么?”
梅毓长揖一礼:“晚辈梅毓,字逢山。”
“逢山,很好。”他眯起眼睛,像是要从梅毓身上看见谁的影子一般,最后说,“你与枕书倒是有些相像。”
梅毓的样貌其实更像他父亲梅成儒,若真要说他与唐枕书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大概只有那副清正的气度。
梅毓似有所觉,笑了笑,接着上玄真人的话往下问:“您认识晚辈的外祖?”
“认识,怎么不认识。”上玄真人抬起眼睛瞥了一眼窗外,正是盛夏酷暑时节,人间一派好景色,他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说,“我与你们外祖有很多年的交情,那时候,他们两个都还很年轻。”
此时此刻,围在上玄真人榻前的不只是梅砚和梅毓,怀王和宋澜就站在旁边,宋鸾音和宋南曛也已经凑到跟前来,过往的记忆潮水一样地翻涌上来,众人一时都各有所想。
梅砚想起了翁翁那手举世无双的字,宋澜想起了两位外祖提起盛京城时的神色,宋南曛最直白,他说:“皇爷爷,赵先生说我与您长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