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 带着哭腔说:“主君您怎么了, 您的病还没大好, 您可别吓小人啊。”
梅砚回过神, 刚想开口安慰一句,心口处却传来一阵钝痛,手上的茶盏“哐”地摔在了地上,而东明压根儿挪不开视线去看那碎了一地的茶盏一眼。
因为梅砚吐了口血。
“主君!”
东明下意识就要去扶梅砚,手刚搭上梅砚的胳膊,却发觉梅砚浑身都在止不住地发颤,他嘴角还挂着血,神智却已经开始不清醒。
“主君,您醒醒,您别吓小人啊!”
可梅砚已经彻底晕了过去,没能出口安慰东明一句。
东明一时又是自责又是害怕,自责自己明知道主君病着却还是要把景阳侯的事告诉他,又害怕主君这一吓受惊不小,不知病情会不会加重。
终于冷静下来的东明先喊来了下人照顾梅砚,而后又吩咐了人去请太医,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觉得有必要让宋澜知道这件事。
东明急慌慌地往皇宫赶,谁知早朝还没散,最后只在瑶光殿外见到了廖华。
“梅少傅怎么会吐血?”廖华皱着眉问东明。
东明眼睛还红着,闻言更是懊恼,说:“是我不好,不应该把景阳侯逼宫的事情说给主君听,主君的病本就受不了情绪波动的。”
廖华叹了口气,收起一张冷脸,伸手碰了碰东明的发髻,安慰道:“这事也不能怪你,景阳侯的事情闹得大,梅少傅早晚都会知道,太医去了吗?”
“已经在去的路上了。”东明闪着泪光,忍不住往瑶光殿的方向探了探脑袋,一脸疑惑地问,“这都快晌午了,早朝为何还未散?”
廖华叹了口气,脸色阴沉,话里话未都是说不出的担心:“今日,左相上朝了。”
瑶光殿,剑拔弩张。
一众朝臣都屏气凝神不敢说话,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许久不见的左相从人群里站出来。
孟颜渊自去岁一病,足足一年没有插手过朝堂之事,众人都以为他是病了,今日一见才发觉自己错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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