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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弦丝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去查看这人的情况,瞧着身上虽狼狈了些,却并没有什么伤,段弦丝心中更困惑了些。
她擅医,索性替人把了把脉,然后再度愣住。
……竟是中毒了?
此人样貌不俗,又身中剧毒,本着不让人担忧的原则,段弦丝便没有把他带回书塾,而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掀上马背,一路寻了家客栈住下。
店小二揣着段弦丝赏的银子乐呵呵地替她扶人,一面还不知趣的问:“小娘子的夫君这是喝了多少啊,睡得可真够死的。”
段弦丝微笑着又递给他一锭银子,说:“嘴闭上,滚出去。”
“得嘞!”店小二乐呵呵地揣着又多得的银子退了出去,还极为体贴地关上了门。
段弦丝一直等门外的脚步声远了才开始替床上的人诊治,南诏人多擅长以针排毒,她身上又带着针,索性替他排了毒。
有些穴位不解衣裳看不见,段弦丝也没顾上什么男女之防,等到替他引完了毒又替他系衣带的时候,才从他怀里掏出来一封信。
不怪段弦丝,实在是那信没叠好,她一眼就瞧见了上面的字。
大意是说家族内乱,有人手足相残,暗中给他下毒,他不得已才一路向南逃,想要去南诏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