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物品却不带回处理、任由其在外流窜不是该有的行为,如果说站在这里的是谢迢就肯定不会让季畅这么胡来。
但言槐比较随性,喜欢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对方把摆件送给季畅显然是针对性地谋财害命,那言槐把摆件还回去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既然摆件的事情解决了,言槐就准备走了,季畅却叫住了他,“言天师,我还有一个问题。”
言槐回头:“讲。”
季畅顿了顿,措辞道:“我有一个朋友,他知道这尊摆件会影响风水,但还是愿意把它摆在公司里,这是什么原因?”
“知道会影响风水还摆在公司里?”言槐惊讶到反问。
季畅点头肯定。
言槐敛眸仔细思考,俄顷抬眼,“两种可能,一,你那个朋友不懂装懂,其实根本不信玄学,说摆件有风水问题只是为了压价。”
季畅持否定态度,“我这个朋友不缺钱。”
言槐笑了,“那就是第二种可能了,你那个朋友是真正的行家里手——平常的邪器只要除过一次邪就会变成普通器物,当成寻常的摆件赏玩亦无不可,但这尊摆件可不一样,除非毁灭,它不会被净化。”
“敢将这样的器物留在身边的,那真是艺高人胆大,但玄学界里这样的高手可有限,”言槐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这个朋友该不会是谢迢吧?”
季畅听对方提到谢迢倒没有意外,任何一个行业混到了顶层圈子都小的很,头部几乎都认识,言槐随口就问出谢迢,说明他自己也不差。
但这也提醒了季畅,季窈应该是靠着谢迢才有恃无恐将这尊邪性摆件放在自己公司,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放着。
解了大部分疑惑,季畅就对再探究这件事情失去了兴趣,淡淡回道:“不是谢迢,只不过他认识谢迢而已。”
“认识谢迢——不可能吧,谢迢那种小古板怎么会允许这么危险的摆件留在外面?”
没等季畅说什么,言槐又自言自语道:“除非……一物克一物,你那个朋友有专门对付这个摆件的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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