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全都不会就选c”是一个道理。
他瞥了裴京郁一眼,眼里表露出来的含义分明就是“你看我理你么”,没指望他地坐正了身体,将腿又盘在电脑椅上打算自己钻研。
裴京郁失笑:“你以为我开玩笑?不是吧,我说的话有那么不可信么?”
谢昭君:“你没点数?”
裴京郁欣然接受他人的质疑,慢条斯理地挽了挽衬衫袖口:“行吧,那我可能需要澄清一下你的误解,笔给我。”
谢昭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握着笔的手动也不动,没有半点想配合的意思。
“诶,人得适当地给别人点机会。”
裴京郁也不计较,兀自伸手去捏着他勾着的手指头,冰凉的触感像冬天里刚化的雪水,而谢昭君手心永远是热热的,像院子里陶盅下的小火。
冰火相碰的那一刻冷得谢昭君打了个冷惊,手不自觉地一松,笔差点脱手往地上落。
谢昭君眼见着那只没有一点血色的手敏迅地一捞,笔正好落进了他的掌心,牢牢地被扣进他匀长的手指里。
谢昭君发现这只手的手腕上。
有一道疤。
王靳深吸了口气:“行,我一定好好学。”
“那就这么说定了。”谢昭君把关上的书打开,轻飘飘看了他一眼,“你可以走了。”
“走之前把倒在地上的扫把放回去。”
王靳向前的脚步硬生生顿住,把扫把放了回去才回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