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过去。”谢昭君回应得风轻云淡。
裴京郁:?
想到自己床上流过的眼泪、尚且沙哑的嗓子、没有痊愈的痕迹,他差点没能稳住斯文。
随即,裴京郁呛声。
“我是看在你订的衬衫蛮合身,很有主动服务的意识,没随便报个尺码。”
“哦。”谢昭君收下表扬。
他澄清:“这实际和服务意识没什么关系,主要我一睁开眼,你就是整个人挤在我这里。”
裴京郁:?
总感觉有好大一盆脏水迎面泼过来了!
谢昭君继续分析:“感觉你明显比我小一圈,所以还挺好估量的。”
裴京郁:“。”
可惜他醒的时候,对方已经起床,自己在这个话题上完全没有优势。
此刻难道只能茫然地任凭污蔑?
“我不可能挤在你那边的。”他坚持地嘀咕。
谢昭君顺着他说:“好吧,反正我胳膊被你枕了一晚上,只是僵掉了还没有脱臼,不然可以拍个CT当证据。”
裴京郁不可思议,嘴硬:“可能是你自己睡相不好呢?”
谢昭君听他主动提起这茬,不禁觉得好笑,裴京郁自己非要贴过来睡,转头居然颠倒黑白。
凌晨半梦半醒之际,谢昭君背对裴京郁侧躺着,就感觉到裴京郁的脑袋抵着自己的肩胛骨。
见状他往外挪动,再平躺下来,不料裴京郁迷迷糊糊抬起腿,亲昵地架在自己身上。
谢昭君从而想把裴京郁摇醒,但刚一转过去,裴京郁就势钻进他的怀里。
这折腾得他毫无困意,酒劲也差不多消散了,干脆去浴室冲了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