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合“野男人”前不久的自昭,最终做出了中肯的回答。
[谁知道他差不差,我又没有参照物……唯一能确定的是他没性瘾。]
陶奕白一头雾水:[你突然当起了医生,给人下这种诊断?敢问你怎么检查出来的?]
被连环发问,裴京郁捧着手机噎住。
当时对方开口说明,裴京郁其实手足无措,听的不是非常清楚。
话说性冲动障碍症的全名叫什么来着?
他思索着,印象里好像差不多,自己应该没有弄错诊断结果。
不想和朋友分享人家的身体状况,裴京郁逃避地说现在很忙,以此匆匆结束话题。
之后他干脆不再看手机,拿出笔记本电脑,在书房里敲键盘备资料。
裴京郁做正事的时候非常专注,聂铭森做完功课,独自离开了书房。
初中生径自回卧室洗漱睡觉,到大概九点钟,谢昭君在书房门前停步。
“外面下雨了,我送你回去?”谢昭君问。
裴京郁没转头:“下属有东西要我审核,她那儿很着急,能等一下吗?”
他用手撑着脑袋,语气有些苦恼,听上去没了往日的轻快利落,慢吞吞的尾调多了几分软意。
话音落下,谢昭君移开眼,没有再打断他,而裴京郁作为称职领导,继续替部门劳心劳力。
等到他解决完麻烦,再看时间快要十二点,裴京郁连忙走出书房,谢昭君坐在客厅翻阅杂志。
不过,谢昭君换上了清爽的居家服,俨然洗过澡准备休息。
裴京郁理亏:“刚才没顾上看时间,我打车回去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