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既不属于家具质量问题,也没有担心我越界。”
谢昭君推断:“所以只能是你怕自己控制不住对我做什么。”
裴京郁:?
他几乎想抬手去捂谢昭君的嘴,感觉受到了天大的污蔑。
“怎么你一张嘴就泼脏水?你看我可能吗?”裴京郁无语。
谢昭君听着他的询问,忽地手指搭了搭嘴角,做了个嘘声的示意。
随即,裴京郁闭上嘴,无意惊扰聂铭森睡觉。
他听到谢昭君平静道:“算了,这么说来我也有点担心,还是送你回公寓比较安全。”
裴京郁:???三个字溶在夜色里,被暖风柔柔一吹,冷硬的字词却像是情人在鬓边呢喃。
裴京郁目不转睛,眼神从谢昭君的侧脸往下滑落,拂过清晰的喉结和端正的领口。
谢昭君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很巧,和他们第一次擦肩时打扮得相同。
那个时候全场都在偷偷打量他,又畏惧于他的气质是那么不可冒犯。
但裴京郁不会顾忌这些。
迎着他狡黠的目光,谢昭君漫不经心地看过来,随即缓慢勾起唇角。
谢昭君半阖着眼,眸色漆黑:“你那天很介意?”
裴京郁回答:“如果是你浑身上下只披着一条毛毯,你难道不会感到不舒服吗?”
这么说着,他再道:“现在做这个假设也没用,不好意思了,我家没有准备毯子。”
意思是谢昭君的状况比他更局促,面对这样挑衅的谈条件,谢昭君其实有很多种理由去推脱。
他甚至可以提醒,上一次是醉后糊涂情有可原,眼前分明都清醒着,这样是不是更加荒唐?
然而谢昭君收回眼神,淡淡地说:“没关系,有洗衣机就好。”
裴京郁:?
他是让人脱衣服没打算把人搞脏。
本来想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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