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璟山放下碗的手青筋暴起,将他压在身下,“你说什么?”
陈岁舟顺从地双腿夹住他的腰,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沈璟山自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干脆让陈岁舟分开双腿坐到自己腿上,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下去,一只手顺着脊背往下探。
陈岁舟小声‘呜’了一声,将他失控的理智拉回原位,看满地狼藉,沈璟山烦躁地揉着头。
操了。
刚刚没控制住,差点做了禽兽。
陈岁舟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停下来,难不成二十八岁的沈璟山那方面功能下降了?
十七岁岁的沈璟山根本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着什么,报复性地掐了掐他的脸,“你最好明天早上记得自己对我做过什么。”
他心虚地咳了咳,虽然是他下手比较重,但是是陈岁舟先动的嘴,怨不得他。
……
一大早起来喉咙像被火烧一样干涩,嘴还有点疼,陈岁舟怀疑自己昨晚喝醉是不是干啥坏事去了。
他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忘记了十七岁岁的自己酒量没练到二十八岁那样能喝。
看着房间的布局,不出所料他昨天应该是被沈璟山捡回来了,就是不知道自己喝醉了有没有发酒疯。
“醒了,起来吃早餐,等会儿去医院。”沈璟山在门口敲门说。
“嗯?”陈岁舟这会儿大脑还转不过圈。
“刚刚你没睡醒,昨天那个女人给你打电话,我帮你接了。”沈璟山耐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