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我不能离开。”
陈岁舟见他坚持留下也没有继续再说什么。
顾随今的伤经过处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人还一直昏迷不醒。
医生称是他沉浸在自己得世界里不愿意醒来,需要外界更多的刺激。这也是顾父和顾母默许陈岁舟留在医院的原因。
他们心里跟明镜一样明白陈岁舟对自家儿子的重要程度,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可是如今哪怕他们再怎么不愿意陈岁舟接近顾随今,为了让自己的儿子醒过来,他们也不得不默许这种做法。
与顾父顾母对自己心怀芥蒂相比,陈岁舟倒没有想那么多,全部精力都集中在照顾顾随今身上。
况且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对这个叫关信的男人有了不一样的看法,虽没有深交,但是关信看着确实不像是心怀不轨的人。
就是在知道自己叫陈岁舟时,关信一脸震惊满脸复杂失魂落魄地走出去,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整个人摇摇欲坠。
陈岁舟在医院守了顾随今五天,听从医生的话每天说说话陪他解闷。
如今角色转换,之前守着自己的人变成躺在床上,陈岁舟岁舟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唯今心里最大的期望就是顾随今赶紧醒过来。
昏迷中的男人眉头紧皱,仿佛被魇住了一般,哪怕是在睡梦中也焦躁不安,陈岁舟抬起手情不自禁想要抚平他的眉眼。
“咣当”一声,东西掉落在地发出的清脆声音,陈岁舟急急收回手,抬眼就看见关信手里的食盒掉落在地,香味扑鼻的汤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