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欺负的那个。
暗自庆幸还好他过来了。
刘天还算有些见识,别的不说,就孟放那只腕表他在杂志上见过,好几百万。
这样的人,惹不起。
在孟放摆明要护着连鸳后,就知道再做不了什么。
勉强平和的道:“我们是连鸳的朋友,路过,和他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孟放嗤然一笑,转身呼噜了一把连鸳的脑袋:“听哥的,这朋友不交也罢。至于别的……”
他翻出手机,在刘天两人没反应过来时拍了照片。
波澜不惊道:“我弟是住这附近,他要不高兴了,两位住哪儿,在什么地方工作,我也会很感兴趣,走着瞧?”
刘天和肖白华狼狈的走了。
连鸳还从来没见过刘天和肖白华这么气弱的时候,有点开心。
孟放看他眨巴眼看自己,天冷,耳朵都冻红了,拉起他羽绒服帽子把脑袋盖上,也遮住亮晶晶的眼睛。
原本想揽着连鸳的肩膀。
但大街上拉拉扯扯影响不好。
并肩走在红日西沉的冬日。
偶尔孟放看着连鸳因为被大帽子遮住大半脑袋,感官受阻慢腾腾的脚步,觉得很有意思。
回到家,孟放问刚才的事。
连鸳不太想说,手往孟放大衣兜那儿摸。
他学会了。
如果下次刘经理再跑来威胁他,他就说去刘经理的公司找公司领导。
刘经理在那个公司干了很多年,连鸳离职后前同事还提醒过他,刘经理亲戚是公司的中层。
他的房子可以再租,刘经理却大概率舍不得有亲戚做靠山的公司。
孟放捉住连鸳的手,有点凉,包在手心里搓弄。
另一只手掏出药店买的小方盒子。
随手一抛东西就落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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