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情景,连鸳绝不真挚或者温和。
提这样的事,势必是不礼貌的。
但眼前的连鸳越讨人喜欢,那件事就越成为左聿明在意的点。
他尽量委婉的道:“其实第二天清晨我去过医院,听到你和几个人争吵……”
准确的来说是连鸳堪称牙尖嘴利刻薄恶毒的叫嚣。
原话已经不能准确复述。
但大概意思是一个喜欢连鸳的人为他而死,家属找来,连鸳说那人活该,活该喜欢他,活该为了救他去死。
后来护士介入,说医院不是吵架的地方。
再往后左聿明就没听下去了。
听到左聿明说起清晨,争吵之类的词,连鸳脸上的亲近和感激就渐渐凝固了。
几秒钟的功夫,他像被骤然抽干了血液。
脸色煞白,原本松松搭在膝盖上的手,手指不自觉蜷起。
左聿明被他难看至极,仿佛生了重病般的脸色骇了一跳:“你还好吗?”
连鸳的思绪已经割裂。
一半是狰狞的无数张逼近他的人脸,一半是左聿明关切又审视的样子。
室内光明温暖,他却感觉到寒意从脚底窜起。
仿佛时光沟通了过去。
那里的寒风呼啸而至,得意的告诉他,他永远都摆脱不了过去。
但是过去是过去,他早已经没有那么脆弱。
连鸳这么告诉自己。
他甚至短暂的,用失去血色的苍白的脸露出个笑模样。
冷静的和左聿明商量:“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我说不出来,发信息告诉你,行不行?”
他眼珠乌黑清澈,视线却又似乎空荡荡的,面色雪白,像个机械的人偶。
这样状态的连鸳,明显被刺激大了,任何要求左聿明都不敢不答应。
两人加了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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