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小青年的斗殴,还没吃饭。
两人找了个串店坐着。
武连庆唏了呼噜吃了一通,满足的叹口气,这才注意到连鸳的不同。
自从连鸳搬家后两人还没见过。
这一看,连鸳好像又变了。
气息没那么内敛冷清了,不论是说话还是精神面貌都舒展了很多,也平淡温和了很多
调侃道:“最近过的不错么。”
最近确实过的挺好的,连鸳给武连庆续上热茶:“还行。”
吃饱喝足,连鸳叫了个车。
车先送武连庆再送连鸳,一趟儿的钱连鸳就付了,包括烧烤的钱。
武连庆不让。
但大概是耳濡目染,连鸳跟着孟放看多了,主意拿的有理有据:“这么久不来看你和嫂子,弥补弥补,你要嫌弃,那以后我都不来了。”
车的事就说反正都那个价钱,他还有个打车软件发的大红包。
武连庆拿连鸳没辙,只得说:“改天来家里吃饭。”
下车的时候又一再叮嘱:“今天的事,别告诉你嫂子。”
连鸳自然点头,心想告不告诉其实没什么区别,胳膊上那么大个口子呢,怎么会发现不了。
果然,几天后两口子就吵架了。
过去两个人也总吵架,为武连庆见义勇为受这个伤那个伤,还时不时卷进乱七八糟的纠纷,也为武连庆自己也困难,还总接济兄弟。
这次吵的就更大。
都动刀了!
如果一不留神割的不是胳膊而是脖子呢,萱萱是不是就没爸爸了?
武连庆媳妇打电话给连鸳本意是道谢,说着说着就气起来,想让连鸳评评理。
连鸳只得道他晚上过去,正好看看萱萱,也劝劝武连庆。
买了点零食给萱萱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