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警告性的盯了周宗南一眼,脚怼开玻璃门走了。
周宗南和左聿明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无声的几秒。
周宗南想起孟放刚才掠他那一眼,小时候谁不想当老大,也是被孟放收拾服的:“孟哥他,知道了?”
知道他对连鸳有意思?
左聿明后背还隐隐作痛:“现在知道了。”
周宗南:“知道你吗?”
左聿明没说话,但周宗南看出来了,这是也知道了。
周宗南感受到和左聿明同样的心虚和压力,毕竟连鸳曾经和孟放在一起,哪怕分开了,觊觎兄弟的人是板上钉钉的。
不好说,也不好听。
但在压力和心虚之外更多是放松:“知道也好,我就是喜欢他,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有意思。”
话也是说给左聿明听。
左聿明没说话,他何尝不是第一眼就看上了。
这头连鸳脸贴着孟放的毛衫,毛衫绵软但也冷冷的,忍不住问:“怎么不穿外套?”
孟放没看他,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连鸳只能看到他利落的下颌线,后知后觉想到孟放可能因为着急找他,所以连外套都来不及穿,低声道:“对不起。”
几秒后孟放停了下来,抱着连鸳换了个姿势,连鸳整个脸都埋他怀里了,两条腿在人腰两边晃荡。
抱小孩的姿势。
这样孟放一只手就能稳稳当当的托着他。
另一只手将连鸳羽绒服的帽子拉起来将人盖严实了,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连鸳什么都看不见,但脸不冷了,后来上楼、开门,还听到孟放反锁门的声音。
连鸳被放在沙发上,但孟放在放下他之后没有起身,就那样俯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