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回来,温吞表象彻底褪去,混不正经地说:“行啊,我死你也死,把你干死怎么样?反正我看今晚也就剩一口气儿了。”
气得秦澈在被窝里蹬他。
第二天醒来果然浑身酸痛,车里那姿势到底还是太折腾人。秦澈撸起睡裤,膝盖青了一片,连带着大腿上被掐出来的斑驳,像是遭遇了一场暴力。
他一瘸一拐下楼,秦靖川刚结束早上的器材训练,穿着一件背心从健身房出来,胸背肌肉充血,把棉质布料撑得鼓鼓的。
一早见到叔叔也不叫人,直接把他当成空气,秦靖川就知道昨晚把人糟践狠了,这会儿身体估计还不舒服。
反正两人私下相处的时候秦靖川惯常是没脸没皮的,主动凑上前把小侄子揽进怀里:“怎么没多睡会儿?”
今天秦澈是预备着打听下出国的事儿,申请季到了末期,能投递简历的学校不多了,他还有太多事情需要准备。他知道自己是个从小就离不开秦靖川的胆小鬼,但季恒都能有勇气去重新开始,那他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想着马上会离开对方,他心里萌生出一丝不舍。隔着背心将秦靖川的腹肌盘了一遍,状似无意道:“今天有些工作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