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嗯。”秦靖川应了一声,“我会去查这件事,你不要担心。”
秦澈无法不担心:“有人想杀我们。”
秦靖川目光沉沉,这件事放在十年前倒也正常,当时秦家大清洗,他不是没间接结果人命,有一两个仇家找上来不足为惧,但现在弘泰在还算平稳的过渡期,他大权在握早没有人敢造次,不知是谁坐不住了使出这种孤注一掷的手段。
他迅速在脑中把最近的利害关系排查了一遍,那些个表兄叔伯没有这种胆子,董事会也风平浪静,几个境外项目平稳签单,怎么看都应该风调水顺才对,他就像一只被圈养起来的豹子,懒散生活了很多年,被空气中蹿起的血液分子骤然唤回了本性。
等检查完回到家时已近半夜,公馆里早接到了消息,没人敢睡,小女佣和阿姨坐在沙发上等,桌上摆着的晚饭没人动过,已经凉了,就连管家都不住起身往门口看去,连连叹气。
好不容易见到有车回来,一家人都跑到门口去等着了,小女佣一看见秦靖川被纱布包裹的手臂就哭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呀?”
秦澈失魂落魄被他拥着回到卧室,躺到床上后才感觉紧绷的神经一寸寸放松。秦靖川在小腹处轻轻抚摸:“公馆里很安全,这两天先不要出门,会没事的。”
秦澈极度不安地抱着他完好的那条手臂:“你也不要走。”
秦靖川扯起一个微笑来安慰他的小侄,眼底一片冰冷:“我倒要查查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有的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遭遇不测后要经过很久才能脱离创伤,而也有一部分人只会越挫越勇,让那些蓄意攻击他的人付出代价。秦靖川毫无疑问属于后者。
秦澈到底精神不济,惊惧感褪去后很快就陷入安睡。秦靖川清晨醒来时只见他像某种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一样紧紧依偎着自己,大概是怕碰到他的伤处,蜷着手脚缩成一团,只把额头贴在秦靖川的胸口。
他盯着那安静的睡颜看了又看,抽出枕头垫在他沉甸甸的肚子下面分散压力,秦澈在梦里总算安稳下来,红润的嘴唇分开一条缝,打着安逸的小呼噜。
秦靖川在他软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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