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 从停车场到医院大门这段路都是抱着走的。
周谨平给他拆了线, 疤痕处都已经要掉痂了。这个男人似乎有着惊人的自愈能力, 任何灾难都在他身上留不下痕迹似的。
他尚且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 秦澈便也慢慢从那场车祸中走了出来,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最近秋老虎下山, 天气燥热, 小家伙也呆不住,时不时就要翻个身动一动。
昨天晚上他们在卧室亲热, 秦靖川以手臂不便为由让他的小侄儿自己动。秦澈叫他逼得没办法,挺着肚子骑坐在秦靖川身上, 还没等动作, 便感觉肚皮被狠狠踢了一脚。
两人同时愣住,看着那条浅淡的痕迹慢悠悠从肚皮上划过, 秦澈仿佛有种被窥探的羞耻, 说什么都不肯继续了,挣扎着就要起来。
秦靖川叫苦不迭:“你吃都吃进去了,哪有再吐出来的道理,给我坐好了!”
秦澈满脸通红:“你个变态!”
“我哪儿就变态了。”秦靖川无语,“我是给孩子看看他爸妈多么相亲相爱。”
据说六个月大的孩子已经能听到外面的动静, 秦澈越想越不是个事儿,放松不下来, 险些绞得秦靖川当场缴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