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为何不罚他?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他用何招式把你们打得鼻青脸肿?”
宋安一瞬像泄气的皮球,心虚垂下头,手指拨弄碎发,试图隔绝君辞审问的目光。
君辞没给他逃避的机会,“说,说完还有事要办,别误了事。”
宋安委屈嘀咕道:“我教他的时候……有认真教的。”
“把你们打成这样,他有用邪门歪道吗?”
“没有……”
“你教的什么?”
“封穴、千百影。”
“一个月学会药谷之术,未用半分邪门歪道,你们偷了多少懒?不该罚吗?”
其他鼻青脸肿的弟子一个个把头埋下,支支吾吾道:“该、该罚。”
君辞命道:“行了,和我走。”
他带着一众弟子离开,走前扫了眼远处的沈知梨,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
沈知梨回到药房,发现连江无期这个怪老头都不见影,树后有动过土的痕迹,原先埋着的酒坛都空了,这是……也出去了。
他们这么兴师动众出谷……是昨日商讨那事?
她心不在焉在药房待了半日。
一句不留,连怪老头都消失了。
今日这锅药都无需熬一日,半日就糊得锅底穿洞。
“……”
她简单收拾后,去找鹤承渊,半路遇上几个守山弟子,将她拦下。
药谷弟子问:“沈小姐这是去哪?”
沈知梨:“我去找……鹤承渊。”
弟子作揖道,“近日师父与大师兄他们都不在,宗里已开护谷阵,沈小姐切勿乱跑。”
沈知梨点头回应,“我知道了。”
弟子交代完继续去寻山。
她去到药场,树下之人未挪寸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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