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头。”
“做什么?”
“你与谢故白的母亲是何干系?”
“不该问的不要问,会丢了小命。”
沈知梨“哦”了声,认真扇着火,“见不得人的情夫啊?”
“死丫头!你胡言乱语什么呢!”
沈知梨假势不经意间道:“不是情夫啊,那是什么?镇远侯府三房只有谢故白与他娘被救,你有那劫人的本事,怎么他爹不一起救了,说明你恨他爹是个负心汉,他的抄家报应罪有应得,我说的对吧。”
江无期放下手中之物,挺直腰板,“死丫头……”
“这么说来,你收下我,救我的杀奴,还有一层关系对吗?是因为我爹并未在当初对谢家出手相助……”
“关系,老一辈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过倒是有另一层关系,你无需知道,杀奴我会助你救。”
“还有,知道越多,死得越快,这句话你该记牢了。”江无期警告她,“出了这个药谷,你见到的一切都要守口如瓶,当未发生过。”
沈知梨:“我知道,只要能解他的毒,我会当做不曾见过,那、片、月、季、园。”
江无期端着一碗黑黢黢的药递到她眼前,“喝了。”
沈知梨:“想毒死我?”
“早晚毒死你!”江无期翻了个白眼,“真是烦死了!”
“……”沈知梨接下犹犹豫豫喝进嘴里,一股奇怪的酸苦味在口腔蔓延开来,她凝起眉,硬着头皮喝了精光。
“喝……喝完了,你这调的什么东西?这么难喝!”
江无期轻描淡写道:“毒。”
“什么?!”沈知梨望远处的桌上一瞧,正是当初她见到鹤承渊从毒师身上收刮来的瓶瓶罐罐。
“你真给我下毒啊!!!”
江无期:“不可以?”
沈知梨掐住脖子,一阵干呕催吐,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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