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今早路过是不是听闻,昨夜我们隔壁驿馆也出了闹事,就是不知何事。”
“估摸着和我们那事有点关系……难不成邪宗找的黑衣刺客在那?”
“隔壁住的何人?”
“没人见过,不知道是哪个不起眼的小宗门。”
鹤承渊正听得起劲。
太长宗的师兄忽然道:“你看什么看!呵,原来是个瞎子。”
鹤承渊对摊位老板说,“一碗热面打包带走。”
没过多久,他顺道去隔壁驿馆潜入一番,没发现什么异样,最后原路返回,手脚敏捷翻进沈知梨所在的二楼房间。
沈知梨洗漱完,手还滴着水,破窗而入的声音将她吓了一跳,她扭过头,半挂在肩的乌发滑落肩前。
“大胆狂人!还敢回来!!!取你狗命!!!”
门咚一声倒地!
宋安瞌睡震醒,半梦半醒一脚踹开房门,拔剑而出,拖着受伤的腿蹦进屋子。
沈知梨:“……”
鹤承渊淡定走到桌前,把食篮放下,慢悠悠喝茶。
沈知梨困惑走过去,“你去哪了?”
鹤承渊未答,她探过头来,“你去买了条发带?”
“有何不可?”
她手指从他耳侧伸过,指尖无意识刮碰,他的耳朵抖了一下,沈知梨并未察觉,手指勾起他的发带。
“他们骗你?”
鹤承渊在她语气里捕捉到了一抹怒气,不解抬头,“什么?”
“欺你眼盲,这发带都旧了。”
“嗯,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
“有什么问题?”鹤承渊抬指推开她的手,发带从她手指掉落,他褪下眼绸。
“……没有。”沈知梨自然为他将窗关上,把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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