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整日里都在田间地头忙活,时常把小影芝独自一人放在家里。他们这般如此放心地把一个小女孩留在屋里头,不是不负责任,更不是不疼爱外孙女,而是因为隔壁不远处住着一位“好邻居”,他不仅德高望重,心肠还热,外公外婆自是放心白天农耕的时候将小影芝交由他照顾。
那个邻居是个独居老头,姓许。年轻时候就死了老婆,一直未娶。两个儿子都在县城务工,鲜少回来。他是个老中医,所以不用农耕,整天泡在家里头钻研医术。村里的人,各个都称赞他医术高明,乐善好施,简直就是华佗在世。
外公外婆亦如此。他们对女儿女婿所从事的西医行业嗤之以鼻,却独独把村里那个身形佝偻的老头奉若神明。
他家与外婆家距离不到五十米,还是一座土屋。村里现在用泥土搭建的房子并不多见,特别是年久失修的这种。破土屋里弥漫着陈旧的草药味,和艾草熏染后留下的气味,墙上还挂着些不知所谓的医书和泛黄的人体经络图。
后来,崔影芝长大了。再回村里的时候,听人说那许老头好像把人医坏了,人家屋里头的亲属三天两头去他那座土屋前头骂坟。又听说那老头不过就是一个赤脚医生,是自己研究的中医医术,根本没系统的学习过相关知识,也不像他吹嘘的那样,拜过什么神仙一般的师傅。
崔影芝从小到大身体素质都很好,可能是外公外婆每天都把家里头养的母鸡生下的第一个蛋,拿来给她冲蛋花水的缘故。她很少生病,就算偶尔感冒,睡上一觉,第二天就好了。可是,老许头总是找些借口给她看病。一下子说她气血不足,一下子说她脾胃湿寒。还让她躺在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褪去她的衣裤,用那双粗糙得砂纸一般的大手在她幼小的身体上来回摩挲。
崔影芝那时候年纪尚小,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只觉得很不喜欢这样,也很讨厌这个老许头。晚上跟外婆一起睡觉的时候,她就对外婆说,明天能不能带她一起去田里,她不想去老许头家呆着。
外婆不解,笑着说,田里头太阳晒,把我们小芝晒成水牛怎么办。
她奶声奶气的坚持说,就是不想去老许头家。说着说着,便听见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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