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已经离开了很久。
两个学生在一片废墟的医院里一站一躺,血流了满地。
白发的咒言师身受重伤,却仍然坚持护卫在女同学的身边,但他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不断说出咒言的嗓子全哑了,一用力就会咳血,身上也留下了多处严重的伤,但他还是忍着疼痛直起了身体,手上紧紧拿着咒具。
比他情况更严重的是禅院真希,她的眼镜被打碎了,眼皮和脸颊上面还有碎镜片划出的渗血的伤口,她的双腿尽断,浑身是血,伤势比狗卷棘更加严重,早已经昏迷过去了,五条悟过来的时候她都没能醒过来。
白发的教师伸手取下了遮眼的白色绷带,以六眼的能力,他看见现场的第一眼,就能确认那是夏油杰留下来的咒力残秽,但他还是再扫视了一圈,试图找出什么证据来说服自己。
但无论怎么看,从现场的留下的每一点痕迹来说,这就是夏油杰做的,因此五条悟才会更觉愤怒,愤怒之余还控制不住有些难过与郁闷。
家入硝子从他身后探出头来,她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膀,递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好啦,先放我过去给他们治伤。”
五条悟双手插着兜,神色逐渐收敛,慢慢变成意味不明,他很快侧过身体放家入硝子进门,而自己则是再次蹲下来,仔细观察地面和墙壁上留下的咒力残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