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黑纱裙,右手拿着蓝色吊带碎花裙让阿毛帮她选。
毛宣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右边的吧,挺配你今天的妆。”
蓝茶换好,坐在镜子前辫麻花辫,镜片倒映出阿毛拧巴不行的小脸。
“阿毛我感觉你不爱我惹。”
毛宣一时看不明白大佬的哀怨戏从何而起。
“你外面肯定有别的狗子了,现在肯定在想着那个小贱人!”
“……”毛宣望望她,“乖,不要骂自己是小贱人。”
眼见着蓝茶举起化妆刷,毛宣忙举起投降。
“我说我说,我感觉有点等不及了,我想搬出去,你…你同意吗?”
她问的很小心翼翼。
去年暑假她搬来跟茶儿一块住的,一年时间形影不离,已习惯乃至依赖彼此的存在。
可她的话就像一把勾子,完全勾住她想尽孝的迫切行动力。
蓝茶沉默无声地编辫子,辫好两条,往右耳发上戴上一个白钻发夹。
才转头甜笑道:“好呀,叔叔为你吃了好多苦,你有了一定能力,是应该让他享享福。”
“茶儿,对不……”
“嘘!来,帮我戴一下手链。”
等二人下去,孙姐已不见身影,长桌上放着两份三明治早餐跟一张便利贴。
蓝茶执起看了看——两位小朋友我先走了,替我跟蓝总问声好。早饭吃完,牛奶必须要喝光,祝玩的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