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但我知道,不是每个兽族都太平,不太平就代表黑暗,有机关算尽的手段,有为了保护亲人无所不用其极,我觉得很正常,并不心狠手辣。”
阿爷没跟她说过,狼小姐想来也不会主动提起。
并不代表她推测不出,她家宝贝做了哪些外人看来冷血无情的事。
而以她俩默契,不用彻底点破,她就会明白她的话。
经过一个月培训的嘴,忽然之间说不出一个字来。
若说之前猫小姐送花时,给得那句“不见怒悲,只有欢喜”,甜似蜜糖。
这一番番话,便又好似一股灼热暖流。
仍旧从耳入,顺着脉络传达至四肢百骸,瞬间淹没心头零星点的担忧,肆意绽开令心跳紊乱的安全感。
颜酒又看见猫眼专注地望着她,送给她的话似一篇诗。
“我相信再贫瘠之地也会开出鲜花,饶是万米暗海下也会落下光束,我更相信,你爱我的心比太阳还要明亮。”
狼兽双手蓦地环住她后背,力道之重,堪比每次接吻。
弯下上半身,将整张脸埋在猫兽腿上,藏去笑不见瞳孔的眼与所有悸动。
饶是看不见,简乔也能感觉出,好看又很好亲的唇,肯定呈弯起来状。
好半天,小白狼嘴巴才恢复机能:“我知道猫小姐艺高猫胆大,因此,我从未害怕过。”
简乔双手齐上揉脑袋:“才不信。”
小白狼诚实发言:“倒也不是怕你知道那些比十八般酷刑还要凶残的事,只是有一点点怕我说服不了大伯,从而让你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