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怀念露胳膊露腿的那些日子。
便跟嘬个不停的小白狼商量道:“这几天你别补了,我想穿抹胸婚纱。”
她家小白狼极为听话,不让补立马不补,瞬间将唇转移到微笑唇上。
每一次的吻都很细致认真,蕴含着对她浓浓的深爱与虔诚。
挑开衣服的动作也越发驾轻就熟,甚至不需要两只狼爪子。
没一会,充盈的凉气便贴上红瓷釉,亲吻微笑唇的唇,也按部就班地往锁骨再一路往下转移。
简乔呼出的凉气逐渐变热。
一对漂亮的湛蓝眼睛,好似那被云彩遮住的弯月,蒙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
她扬起头,手伸向小桌子的途中,分出一丝清明想起狼小姐的占有性,便又转换方向,放到冷白肩头上。
顺道把吊带扒了个清凉,继而,与狼小姐各司其职。
注意到猫猫小动作的狼小姐,眼里闪过占有性得到满足的愉悦感。
她一开心,以不留下小风景的轻力道,更加卖力地吻,来回馈猫小姐对她的依赖。
原本摩挲腰窝的冷白手也开心地改换方向。
简乔蓦地转过头,眯起漂亮眼睛,掰歪抵靠她肩膀的下巴,不算温柔地吻上狼小姐的唇。
须臾,吻越来越不温柔,最后有点惩罚性质的,咬了下嘴皮子。
是能带给颜酒疼感的程度,她欣赏着猫猫不同表情变换,嘴角餍足地勾起。
话音却故作委屈道:“分明是你不耐受,怎么总是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