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眠愣了下，随后居然有些小尴尬。

“抱歉。”

“叫清也就好了。”沈清也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声音之中还带着几分揶揄。

姜初眠没来由地觉得耳朵有些烫。

“嗯。”她低低地应着，和平日里在公司的样子截然不同，像是她们第一次见面，看起来有些软，但少了几分疏离。

沈清也忽然觉得姜初眠这样的人，其实很好哄，甚至只要像她这样，假装靠近她，展现一些假意的善意，她就会回报同样的善意给你，甚至加倍的信任。

她缺乏关心了。

其实如果姜夫人对姜初眠好一点，完全不用担心姜初眠会和她还有她的儿子争夺姜氏的财产。

可惜姜夫人对姜初眠的厌恶从知道她这个人开始就已经达到了极点。

这份厌恶沈清也能理解，但在姜晓凡是个并且姜初眠很明显稍加给予善意就能站在她身边的情况下，还不知变通，就有点愚蠢了。

或者说胆小吧，不敢赌。

但这样也好，要是姜夫人太聪明了，现在她怕是也难以接触到这么有趣的姜初眠。

两人进去之后，很快点了牛排，沈清也难得问她一些关于公司的事。

姜初眠一一报备了，因为沈清也说过，人事方面她可以随意调动，所以姜初眠也没有什么顾忌，但沈清也既然问起来了，还是要如实相告的。

沈清也听着她的报备，心中的赞赏浮上面容，最主要的是，姜初眠正好她想要清理出去的人都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