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好让晚上对抗眼泪能够顺利一点。
走出研究中心,我只想着这么晚应该不会有车了,毫无注意地穿越马路,一阵喇叭声划破黑夜,来车迎面就撞上我。
痛,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感想。
但痛,好像也让我觉得舒服许多,因为痛就像工作能麻痺感觉一样,能让我暂时忘记自己的悲惨。
我被紧急地送到医院,除了左脚小腿有个比较严重的撕裂伤之外,其他都是小擦伤。
帮我缝合伤口的医生皮肤黑黑的,话不多,帮我缝完伤口后,机械式的交代处理的方法,然后我就回家了。
可我并没有因为车祸就请假,隔天依然到实验室报到,而且完全忘记那医生到底说了什么,对伤口也没好好照顾,因为我喜欢这种痛,痛能让我转移注意力。
接着三天后,我的腿伤在我放任之下发炎了,我只好再度到医院报到。
医生依然是上次帮我缝合的那个,他用一样淡淡地表情,帮我处理着腿伤,再交代一次照护方法后,我一样回家了。
然后又过了三天,我又去了医院,一样为了发炎的腿伤。
那医生看着我,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这次开口了,他问我说:「你是不是想死?」
我愣愣地看着他,瞬间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我,并没有接下去说,但也不帮我处理伤口,彷彿是在等我回答他的问题。
我想死吗?我不知道。
沉默很久,我第一次想了很多,想了不爱我的父母,想了正在欧洲的子风……我想,我应该还不能死。
「我不想,因为子风会哭死。」结果我这样回答他。
他点点头,然后终于开始帮我处理伤口。
坐在诊疗台上的我,哭的稀哩哗啦,但不是因为伤口痛,而是因为我终于觉得自己有了重新生活的勇气。
之后,我知道这个医生叫纳特,我也因此跟他变成好朋友。
纳特是个很安静的人,却有一颗比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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