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语。
王玹之曾与玉容山妈祖庙的下一任庙祝打过交道,只看行事作风,称得上悲天悯人,那气质,若将他头发剃光,往和尚堆里一送,毫无违和。
这样人,不像是会与这等疯子掺和在一起的样子啊。
林欢、易霄灯不是闽省人,对这边势力不熟悉,听到王玹之这个当地人的维护,没再轻易开口。易霄灯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他睨向王玹之,道:“你敢做担保?这事尚未明朗,你现在做结论,未免太过武断。”
王玹之道:“是有点武断,所以我没说,绝对不会是他们那脉。”
他又扭正身子。
王玹之倒不是一定要挺玉容山,而是不满易霄灯的话。
他那话说的,好像自己没有是非之心,不分青红皂白包庇他们闽省的人。
哼,长得怪好的,就是张嘴没长好。
车内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易霄灯推推连朝镜,低声道:“好好的,你刺什么刺?”
连朝镜眼角微斜,视线将易霄灯笼罩在眸底,眉眼轻柔。
他轻声道:“试探下他们这边的态度。”
若岙口市玄术士十分团结排外,想将这事之后内部解决,那这事,之后他不好明着插手了,不然,只会让岙口市这边的玄术士,齐心协力瞒着他。
但,这样的大事,绝不容许私下处理。
连朝镜眸光微动,寒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