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他使出全力去攻击来者,来者却轻松地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攻击。可他没想到,来的人竟是盛邛。
盛邛伸出手,在矜负羽身上东摸西摸,很快找到了那枚玉佩——原本属于盛邛的酉鸡玉佩。
“啾——”玉佩里的馍馍欣喜地想要高歌一曲。
所幸盛邛一把握住玉佩,才制止了它。
矜负羽艰难地张了张嘴,血水却从嘴里流了出来。他仍坚持说着话,“你快走,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
“这次,你把谁杀了?”盛邛意兴阑珊地坐在矜负羽对面。
矜负羽一愣,盛邛在说“这次”。
“我记得上次还是三年前,”盛邛托着腮,眼睁睁地看矜负羽吐血,“你骗我说有仇人追杀你,难道你的仇人追杀了你三年,还没有结束吗?”
“什么仇人?不过是糊弄人的说法。”盛邛一笑,“你去杀人,别人自然不会放过你。这次是这样,上次也是如此。”
矜负羽颤动着双唇,他想要反驳,可笑的是盛邛说的并无半点虚假。盛邛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盛邛拎起手中的玉佩,用陈述的语气说道:“旺财,不对,是李星华,你让他跟着我。那么这枚玉佩应该也是他从我这里偷去,然后给了你。”
矜负羽的眼神黯淡下去。人大概只有临死之前才会悔恨。他的所作所为,全部是在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