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立志……死了。”
作为多项证据指向的主犯头目,陈嵘当然能猜到他对案件重启调查有所耳闻,估计消息灵通些的话会提早知道警察第一个会来逮捕他。
想过会逃跑,没想到直接死了。
陈嵘眉头不由紧紧蹙起,顶着烈日摘下帽子,眯着眼问:“死了?”
沉默片刻,他挥挥手:“现场围了,打电话叫裴贤。”
等待十分钟,勘察车闪着警灯赶到,裴贤一等人下车出示勘查证,越过警戒线。为首的裴贤被阳光刺得不得不眯眼问崔衫:“死者呢?”
崔衫指了指里面:“里头呢,陈队刚进去,你们快去看看。”
江立志家里人已经全部被转移了,偌大的别墅内空空荡荡,余一具男尸和一碗清粥,场面看上去相当诡异。
陈嵘看着法医勘察,技术人员四处拍照留证,他站在一旁观望着,眉头紧锁,忍不住问裴贤:“中毒?”
“嗯。”裴贤蹲着看尸体的状态,粥已经被带走化验,但是根据尸体状态也可以判断个大概:“呕吐,抽搐,进而导致呼吸功能衰竭。”
“——陈队!遗书,遗书找到了。”
警员激动地带着一张认真折叠好的薄薄信纸走过来,递给陈嵘。
内容不出所料全是忏悔,把警方查到的没查到的全都忏悔了个遍,等于这一死把所有罪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