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都变得更加温吞。
日子在波澜不惊中过去,转眼翻年到了新一年的情人节。
祁扬对这个日子有发自心底的恐慌,好在这个日子杨佳赫也被绑走了,没有人会给他打电话,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将自己关在家里。
祁扬腿上盖着毯子,神情木讷地回想起,自己在制作那个相框刺绣时,由于没有针线活的经验,被扎了很多次手。想到这里,他右手的指腹忽然有了明显的刺痛感,像是神经在隐隐作痛。
痛感渐渐变得剧烈,祁扬不得不在家里翻找止痛药。
但由于他有过量吃药的前科,家里的药一直是被杨佳赫叫打扫卫生的阿姨盯着的,他找不出一片多余的止痛药来,只好匆匆换上衣服,戴上围巾,将自己裹得很厚实,出了门。
走出小区的时候,天上开始飘起细细的雪花,祁扬戴上了帽子。
他手很痛,步子有些急,影子被接连的橙黄色路灯拉长又缩短,但似乎越接近药店手就越是痛。
祁扬额头冒出细汗,他捏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指尖,确定这疼痛并不来自于皮肤表面。
他的神经在痛,痛得他眉头紧锁,眼前都快要看不清。
转过一个拐角,边上是便利店和商铺,灯光的颜色变得更亮了些。
祁扬奔着记忆中的药店的位置走去,忽然觉得眼前有一个很高大的身影从身侧擦肩而过,在那一瞬间他的神经痛到了极致,几乎是激起生理性的泪水,让他的眼眶在一瞬间就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