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的胜利者露出窃喜的笑容, 还想向二连胜进攻。
可却见他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先这样, 我还有事。”说完就挂断电话。
何幸疑惑,正要吐出,后脑反被按住吃得更多。
他终于有空在他脑门轻轻弹了一下:“你啊,要休息的是你,挑衅的也是你。”
刚燃起的胜负欲化作委屈, 他说不出话, 只用眼睛瞪他。
连盛斯遇都忍不住笑,放开手,让他说话。
何幸手里还握着, 鼻子红红:“还不是因为心疼你。”
说完又继续刚才的。
他从小拮据, 不会浪费一点,也正是因为底层出身,从不半途而废。
结束后下车漱口, 留盛斯遇处理残局。
双臂撑在大桥的栏杆上,由冬风替他降下脸上的温度。
猛地回忆起在西班牙那天。
彼时还觉得恶心, 今天竟然能坦然接受。
真奇怪,他想。
爱上一个人就是这么奇怪, 只要他爱上了,别管这个人是不是盛斯遇,也别管这人有哪里不健全。
他只爱他的灵魂。
因爱上他的灵魂,而将包容他的一切。
今时今日,盛斯遇如果是个人家抱错的孩子,下一刻别人就要收回给他的一切,让他变成穷光蛋,何幸也会义无反顾跟他搬进破旧的平房,与他粗茶淡饭。
若有人砸他鸡蛋,他也愿意拿着篮子接下,挑好的晚上给他做个鸡蛋炒韭菜。
处理好一切的盛斯遇下了车,也跟他一起站在桥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