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现在轮到罗瑶了,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机会,主会场的花牌要搭够三米,生日蛋糕指定要有五层,上面还要树一块硕大的巧克力牌,写明“One and Only”。恐怕就是英文再烂的记者都能读懂,那字眼的意思就是小少爷宋家祁才是宋家的唯一正统,而宋大少家源已成为过去,被长江后浪更新换代。
这一切安迪都没敢让宋家源知道,两人自游艇上分别后也已有一个多礼拜未见。他甚至不敢确定宋家源会不会亲自到场,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他不要来——罗瑶早已经撒好了天罗地网,只等他自己往里栽。
但宋家源还是来了,传媒的狗鼻子一闻见响动便乌泱泱挤到门前,把他围得水泄不通。安迪接到通知匆忙赶去,看见的却是宋大少镇定自若地被拱卫在人群中央,由保镖簇拥着缓步从门前进来。
他脸上波澜不惊,全然没有了第一次经历媒体轰炸时的无措茫然,甚至连打扮都十分得体,一身裁量得当的高档西装,配上暗花的丝绸领带,儒雅而不失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