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事?被人摸了底也一点都没发现,那要你来干嘛?”
周文生被骂得只有点头道歉的份,一点不像是被喊来义务帮忙的,倒像天生欠了他俩,专程过来还债来了。
安迪发泄完了倒在沙发上:“所以一大早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随盒子送来的还有这个。”傅笛递给安迪一张小卡片,“是大飞哥留的。”
大飞就是那位大哥的名号,大名叫什么傅笛提过,安迪早不记得了。那纸片上只有一行地址,还有后天下午两点不见不散的字样,最后署名是一颗红心。整封留言看起来就像深情的约会邀请,但放在这死鸽子旁边,就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安迪看傅笛又有点泫然欲泣的样子,心想这么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几天他们搜集证据也颇为坎坷,这位大飞哥虽然是个道上混的,心思倒十分缜密,酒吧里到处都是他的眼线,安迪尝试了各种方法都骗不到他们的口供,更别说拿什么证据了。
“这样拖下去也是夜长梦多,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安迪一拍大腿,痛下决心,“他都这么想见你了,就去会会他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