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手机忽然想起,铃声调在震动,晚上听来仍是分外清晰。
安迪抹了抹眼角的泪,整理声线接起,来电是一个陌生的越洋号码,但电话那头的声音却分外熟悉。他怔了一下:“锦良?”
萧锦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并不算太颓丧。他说前两天被医生没收了手机,今天才听说安迪曾经打去找过他,刚刚上网看了新闻,得知香港这边发生了变故,料想安迪可能需要帮忙,所以即便很晚,也打来找他。
安迪听见他还是一贯的轻松口吻,眼眶一下就酸了。萧锦良待他如此,他实在不忍心叫他在这个时候还为他操心,便强撑着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要小看我,又不是三岁,还有什么我不能自己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