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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吗。”白晓阳声音颤抖着,“为什么不能这么做,至少……我是靠自己。”
有罪要赎,有债要还,他不能拒绝,也不想求救,所以这么做怎么了。
白晓阳不愿意去看段屿的脸。
他摸不清楚这个人,明明刚刚像是在关心自己,现在又说这种刻薄的话,无论是不是故意的。
都觉得委屈。
“我会把房租还你的。我不要你的钱。”
“用不——”
段屿的手机响了起来,打断了接下来要说的话,白晓阳趁着机会,逃跑似的钻进浴室。
不一会儿,花洒打开,水刷刷刷地冲着浴缸。
段屿压着眉,一转人前松弛闲适的模样,眼神几乎算得上阴鸷,他低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桌上的手机。
不是微信,是跨国电话。段屿盯着亮起的屏幕,只等它从头响到尾,屏幕暗下,接着再亮起。
他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想不通为什么白晓阳说自己去试药会让他忽然间那么烦躁。
也想不通为什么白晓阳说要还钱的时候:那份划清界限干脆利落、甚至于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也能让他觉得有些不爽。
未接来电括号里的数字已经到4了,再一次播过来的时候。段屿将它拿起来,划开接听。
对面是熟悉的语气。
“畜生。”
声音听上去,年龄在中年接近老年的范围内。
并没有质问为什么不接电话,像是习惯了似的。
并非恼怒的语气,而是只有冷漠。
“爸。说什么呢,”段屿无聊地拉长声音,“畜生也是你养大的。”
“像你这一天到晚除了玩乐享受还有什么出息,不是畜生是什么。”男人斥责道,“解释一下你这个月的账单,六千多万你他妈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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